在中国作家协会创联部副主任包宏烈看来,万玛才旦始终坚持扎根生活,创作了许多描写藏地生活与时代风雨同舟,立体丰满的优秀作品,他的作品保持了对本土文化的尊重与理解,在传统和现代的冲突中,展现藏民族的生存方式和复杂的情感体验,在现代与传统的对峙中进行民族性格的反思,显示了独辟蹊径的智慧与创造。她表示:“万玛才旦先生虽然离开了我们,但他的故事和文字,他感受生活的方式,他高尚的品行、深厚的学养以及艺术风范,都为我们后人留下了一座备受敬仰的丰碑,他对文学艺术的执着追求,永不停歇的脚步,将激励后人不断攀登新的艺术高峰, 愿万玛才旦先生艺术创作的影灯长明,照亮我们未来的生活。”其次,他希望把技术变成电影的一种语言,或者变为人与人交流的工具。第三,他希望创作者平等看待青年观众。一些创作者曾经对青年观众充满了说教,现在他们开始考虑青年观众的需要,“他们会说我要给90后拍、给小镇青年拍,可是这种符号化、简单粗暴的定义其实是一种讨好,这是典型的傲慢与偏见的关系。让电影回到电影,让技术回到技术,让观众回到观众。电影的观众不分青年人、老年人,他就是观众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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